第25章 顾长风的命是我给的

        “妈,妈妈,你听见我说话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连续呼喊中,柴灵秀只觉身子一紧,儿子的手又把自个儿的毛衣给撩开了,她瞪了他一眼:“咋就没个够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一推杨书香,杨书香干脆翻了个身,依旧不起来,这回倒好,干脆把脸儿压在了她的大腿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抖了抖自个儿的大腿,见儿子不为所动反而更加难缠,有心把他轰到一旁,难免又怕影响到刚刚平静下来的心,把那好不容易捋清的念头打乱。

        见他不再鼓秋,只老老实实地趴在自个儿的大腿上,柴灵秀调整着心情,随后幽幽道:“这一话也有个十五六年了吧!我记得那年夏天你才几个月大,对,就那么大点儿!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到最后一句时,柴灵秀开始用手比划起来,于平淡中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一抹蔼然之色,从她那芙蓉脸上流露出来,低头再看看这个隐然有超越自个儿个头的家伙,脸上的窈霭之色更浓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轻轻拢着儿子的头发,柴灵秀慢悠悠地讲述起来:“大晌午头的本来就热,你吃完咂儿刚被我哄着就拉了一泡屎,你倒好,吃饱喝足了就睡,还不是折腾着我去给你洗那屎介子。当时我把屎介子放到了咱家那红色洗脸盆子里,借着你睡觉的空儿来到西场外面,刚走到坡前,就看一个人在水里正扑腾着呢,开始前儿我还以为他在那儿洗澡呢,并未理会,就端着盆子下了坡,谁知道那孩子在水面上扑腾不断,细看之下,他哪里是在洗澡啊,分明是给水淹着了。你说我咋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孩子淹死呢,也没顾得脱衣服,就趟着水凫了过去。我刚碰到他的胳膊,那孩子可就抓住了我的手,之后就死死地抱着我的身子不放,别看他还是个孩子,那劲头可真不小啊!索性的是,三角坑并不深,我又救得及时,才没酿成大祸。你说这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话,可咋办?还不得坑死他妈妈?后来吧,你爷你奶知道了这个事儿,一合计就在西场房山的后延垒了一堵墙,顺着墙头一直到咱家南边都给扎起了篱笆,围着坡边上的树周围又种了不少的树,不为别的,就怕你将来大一点了盯不住,给水淹着。你呀,小前不知多淘呢,我就怎么打硬是没给你掰过来,害得咱家西场树上的鸟都跟着倒了血霉。人家也当妈,我也当妈,你说说我咋就生了你这么个混小子?”

        柴灵秀的话落在杨书香的耳朵里,那小时候的事情历历在目,便翻腾出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有些事儿虽然看着幼稚,但翻回头看的话,那前儿的所作所为不正是成长过程中留下来的印记吗!

        试问,谁还没有个错的时候,正是因为走了弯路,才会在后面学到东西渐渐成熟。

        知道自个儿小前儿做得的事儿确实有些过头,一咧嘴,杨书香呵呵笑了起来,侧脸斜瞟了一眼,见妈妈那张细瓷儿一样的脸上飘起一层淡淡的笑,杨书香知道妈妈嘴硬心软,嘴上说的和心里想的指不定啥样呢,便拱着身子往她身上贴。

        柴灵秀颀长丰腴的大腿被蓝色健美裤紧紧地包裹着,紧紧绷绷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几天杨书香虽然渐渐适应了她把这脚蹬裤当那秋裤穿的习惯,但还是按耐不住心里的渴望,就是想再靠近一些,感受一下妈妈所穿紧身裤的弹力,于是又把脸压在上面,体味着那种肉乎乎的感觉,还伸出手来捏了捏,嗯,他心说,还不赖,肥嘟嘟的还挺有弹性的嘛!

        手上来回抚弄着,鼻间便嗅到了妈妈身上的味道,像大咂儿那样儿妈妈的大腿上同样散发着一股诱人的香味。

        麝香?

        有一点,又好像还有那么一点茉莉花的味儿,混杂不清,杨书香也无法具体判断出来,反正那种飘散出来的香味儿让他陶醉不已,越闻越想闻。

        等了一会儿,见妈妈没再继续往下说,杨书香又深深吸了一口她身上的体香,侧转着身子接她的话茬朝柴灵秀嬉皮笑脸说:“我哪有你说的那样不堪啊,难道我自个儿还不知道分寸?”

        乘此之际,杨书香又带着好奇问道:“妈,你跟我长风哥还有这么一出啊,我咋不知道呢?这么深的渊源,为何还不让我跟顾哥接触?”

        柴灵秀拢着杨书香的头发,并不作答。

        她顺势扥了扥他的衣服便把儿子的脑袋抱在了怀里,她低头注视着他,望着儿子那剑眉星目的脸在出神地看了一阵之后,眼前竟有些模糊,来回缩放了几次,当柴灵秀再一定神时,儿子的脸便又恢复了眼么前的模样,她不禁哑然失笑:“原来儿子真的长大了,不再是那被我抱在怀里的模样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时间真如那白驹过隙,冬去春来又匆匆,几载寒暑便随着迈出去的步子趟了出去,一茬茬的麦子随割随收,小树落地发芽生了根,不知不觉中便长了起来……柴灵秀的心里慨叹着流金岁月的消散,心里有那么一丝高兴,又有那么一丝怅然。

        当柴灵秀感受到那炯亮的目光投向自个儿时,见他一脸期盼,她似笑非笑地说:“我没说你咋会知道的呢?你呀,还说呢?要是知道分寸的话也不会把我气得乌丢乌丢的,这臭脾气也不知随了谁,哼!将来娶了媳妇让她治你!看你还敢不敢糊弄她!”

        被儿子压着的大腿有些发麻,柴灵秀推开了儿子,把腿盘了起来,怕他又腻上来,便吩咐道:“你给我揉揉腿吧,我把那顾长风的事儿继续说给你听!”

        杨书香记事儿早,五岁前儿就开始跟着顾哥由他带着一块玩了,记忆里顾哥可没少跟他要那避孕套玩,当时他也不知那避孕套是啥玩意,就时常偷偷从家里拿出几盒,现在看来,估计是长风哥玩女人用的,至于说别的啥事儿,没看见没听见的东西多了,哪轻知道的那么全呢!

        颠起身子爬了起来,杨书香坐在了柴灵秀的对面,同样劈开了腿,把妈妈的两条大腿担在自个儿的大腿上,一边听妈妈讲那过去的趣闻,一边给她揉捏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倒不是我对那顾长风有啥偏见和看法,他的命都是我给救的,还能嫌弃他个啥呢?我跟你说啊,他上初中的头一天就把人打了,之后开始四处惹是生非,把人打完了挨了劫就跑到我那里躲着,后来消停了一阵儿,晃悠着也到了十七八虽,就跑到了窑厂跟你贾大撞窑介了,本以为他改过自新浪子回头,谁知道依旧流里流气,动不动就伸手跟人家要钱,说得好听管那叫借,反正借了也不还,一来二去,借了钱的人也不敢再跟他要了,弄得远近闻名臭了吧唧的,简直成了臭流氓了。后来从窑厂不干了就又开始打油飞,不务正业也就罢了,居然跑到了县里头跟一些不三不四的人瞎拉拢,不光打架还跑到省里的大商场玩二仙传道,你爸是腻歪透了他,给咱家拜年都给轰出介了。不过他倒还算有心,每年都蔫不唧儿地在正月十五前后去乡里转悠一圈,跟我说说话,随便聊聊。开始前儿总给我送些东西,我知道那些玩意来路不明,哪敢要啊,就告诉他不要再拿来了。这二年他也快奔三十里数了,多大岁数了也不想辙结婚,他爸妈管不了,附近的人家又都知道他的身份……哎!谁乐意把闺女给他呀!就说去年吧,他给我拜年前儿还跟我提你来着,我直说你爸管得严,哪敢跟他说实话啊,瞅他那眼神凶巴巴的,都好像要吃人似的!”

        柴灵秀闭着眼睛偎在被窝上,儿子的手捏得她挺舒坦的,就慢悠悠地讲了下去,一口气说了老半天,算是把她和顾长风的关系跟儿子抖露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杨书香挪着屁股往妈妈身边凑,已经捏到了柴灵秀的勃了盖儿,一口气听她讲完,忙抽空插了一句嘴:“呵呵~顾哥长了俩三角眼,瞅谁都那样儿!”

        柴灵秀奋秋了一下,略微后仰着身子,整个人趋于躺倒姿态,当她听到儿子的解释前儿,撅着小嘴儿说道:“什么就这样、 就那样的?你个小宵孩懂个啥!”

        杨书香擡起了自个儿的勃了盖儿,哈拉着双腿垫在妈妈的腿弯下,娘俩对着劈开了腿,他把屁股朝前一颠,那双手抱托着柴灵秀的样子就好像是在开着手扶拖拉机,一手一个把控着柴灵秀的大腿,稳稳当当。

        杨书香的身子离柴灵秀越来越近,柴灵秀那中门大开的地界儿毫无阻拦就摆在了杨书香的眼前,见妈妈始终闭着眼睛,并未留心他这边儿,心里猛然打了个颤儿,俩眼贼么秋的可就控制不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心头涌起一股热乎劲,彷徨中又兴奋莫名,杨书香偷猫儿朝着妈妈的两腿间瞄了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入眼处,女人凸鼓坟起的地界儿极为饱满,因前天晚上刚窥视过琴娘的肉身,女人私处的地理位置对于杨书香来说,那可一点都不陌生。

        综合着自个儿的阅历,哪里是女人的命门,哪里又是她们的屁眼儿,哪里该是长毛的边边沿沿,简直了然于胸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眼看向妈妈的肉穴,可谓是轻车熟路,那剖开的肉桃儿一下子就被杨书香锁定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看着亲妈柴妙人的下体,杨书香感觉身体里一阵阵悸动,他也知道不该去看,但这会儿就是控制不住自个儿的眼睛,更控制不住自个儿的心,于是,手心冒着汗,揉起来也变得有一搭无一搭,把一副心思全放在眼珠子瞅着的地界儿上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盯着蓝色健美裤包裹的大馒头,杨书香敢很肯定地说,妈妈的里面绝对是穿着内裤的,虽说那地界儿箍得挺肥,但那肉缝并不是特别显眼。

        一阵心旌摇曳,杨书香的心里恍恍惚惚地揣度着,他心说话,这要是不穿内裤的话,妈妈的卡么裆指不定得勾出多深的沟呢!

        暗自琢磨了一气儿,杨书香极力稳着自个儿的身子,双手开始揉捏妈妈那浑圆饱满的大腿,借着来回抻扯健美裤的节奏,眼睛又死死地盯向了她的腿根,在这无人打扰之下,他看得非常细致,仿佛要穿透层层包裹,把里面那个他曾经看到过的地界儿再看一遍,把个生我养我送到这个世界的大门再熟悉两眼。

        男孩子到了一定岁数之后,看到女人的身体自然会起生理反应,小书香也逃不掉这个人之自然生长规律。

        当着俊俏妈妈的面儿,他卡么裆早就支起了帐篷,加上夜个儿晚上才刚被妈妈捋开了身子,心里对那一窥女人身子的想法就倍儿强烈,借着这个机会,一而再再而三地黏糊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狗鸡上的包皮被强行捋开,那自然是疼的,新近破了身的感觉并不好受,杨书香感觉狗鸡在卡么裆里越涨越大,终于撑开了包皮的束缚,渐渐冒出头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撕撕拉拉的疼劲儿逐渐加深,这就是自作自受,可他依旧无怨无悔,浮想联翩时,手都捏到了柴灵秀的大腿根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双手分作两旁,从柴灵秀的大腿外侧依次揉捏着,渐渐揉到了她的大腿内侧,也就是杨书香时常被妈妈拧的地方——里帘儿。

        杨书香感觉妈妈的大腿倍儿紧,听她说她上学时是曾是跑跳的运动员,那浑圆地界儿上的肉瓷绷结实,把那搭在自个儿肋下的小腿儿衬托出来,整体显不出分毫肥膘,就连那微微露出来的小肚子上也是平平滑滑,这跟琴娘的丰腴一比,杨书香也说不好到底谁更出众,总之她俩平分秋色,各有各的好,各有各的味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言语过后,仰躺在被垛上的柴灵秀闭着眼睛处于假寐状态,似乎很享受那种感觉,胸脯忽高忽低,饱满肥耸。

        见妈妈脸上红润润的,再一咂摸她那微乎其微却又落入自个儿耳朵里的声音,杨书香的脑子里很快想到了赵永安的那只大梨花猫,只不过这个念头在他脑子里转瞬即逝,很快就被柴灵秀诱人的身体所取代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杨书香和柴灵秀摆出来的姿势极为暧昧,如果他跪起身子扛起妈妈大腿的话,那将会上演杨伟和赵永安曾经饰演过的角色,但杨书香不敢,打死他都不敢对妈妈那样儿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处于妙人的身下,杨书香又无法驱散脑子里的想法,便悄没声地把手抵在妈妈的腿根上,用那小指头钩钩碰碰,试探着挨了两挨妈妈的身子。

        砰砰砰砰,心脏的跳动有如手扶拖拉机轰鸣出来的节奏,震得杨书香浑身哆里哆嗦,脑子里甚至出现了一丝幻觉:“我的心会不会从嗓子眼里跳出来?”

        提心吊胆之下,未见妈妈有啥反应,可自个儿卡么裆里的狗鸡却更硬了,致使杨书香只得把手抻了回来,不敢再去尝试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种感觉对于杨书香来说,非常奇妙。

        兴奋的同时,心里的罪恶感也倍儿强烈,他想让自个儿不再去想,又架不住眼神总分开妈妈的双腿去看,只得把妈妈的双腿摆放平了,省得自个儿的俩眼总关注着她那大畅摇开的桃源深处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擡屁股把姿势换了,杨书香索性岔开双腿跪在柴灵秀的大腿两侧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伏趴着身子从上到下捋着柴灵秀的大腿,刚分散注意力让自个儿的狗鸡不再坚挺,柴灵秀就做出了一个令杨书香感觉异常刺激的动作,只见她微微后仰起身子,把胳膊抖展开来,紧绷着身体便挺成个棍儿,随之嘴里呻吟着发出了个“啊”

        字,那半悬空的身体把双腿儿绷得倍儿紧,伸着懒腰时,又从她那秀美挺拔的鼻子里发出了一道呻吟,那诱人的水音儿透着满足,顺着女人的胸脯穿山越岭滑落下来,行至小腹,最后,顺着那不带一丝赘肉的涡旋又爬上了她的阴埠,随着那绷直的双腿微微颤抖起来,勾动着杨书香悸动而又脆弱的心,让他之前所做的一切都为之付诸东流。

        健美裤包裹着女人的私处,那成熟而又肥沃的地界儿就像坟包一样高高拱起,展现着女人那独一无二的魅力的同时,把那令人心驰向往的肉穴痕迹毫无保留地展示在杨书香的眼前。

        刹那间,杨书香的脑子里便勾勒出这些日子以来他所看到的内容,心跳加速的同时,他想也没想,贴着柴灵秀的腿就由下而上顺势而起,撅着屁股,够着身子把个双手撑到了妈妈的大腿两侧。

        妈妈最私密的地界儿近在咫尺,离杨书香的眼睛也就十公分左右的距离,如此近距离的观看,令他血脉喷张难以自持,他知道那里便是曾经孕育着他的摇篮,那一刻,杨书香心急火燎地吸了一口,肉味鲜美提神醒目,他自认为已经闻到了妈妈肉穴的上味道,便又朝着那里紧盯了过去,脑子里一阵眩晕,接着便也做出了一个异常刺激的举动,堪称胆大妄为。

        迅猛地抽回自个儿的身体,下巴壳子由下而上顺着妈妈并拢的腿缝儿搓了上去,倒着那一道沟儿,眨眼之间就来到了三角区域,杨书香伸出了舌头,用嘴一扣,可就把脑袋扎在了柴灵秀的卡巴裆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~”

        娘俩不约而同发出了一道声音,这道声音里充斥着颤抖、 惊疑、 欢喜、 躁动,各种情感汇聚在了一处,生门大开。

        随着柴灵秀两条颀长大腿的敞开,像猪拱门那样杨书香用嘴连舔带吸,彻底尝到了妈妈私处的肉味,晕晕乎乎的他甚至体验了一把妈妈健美裤下那肉穴的弹丰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心惊肉跳之中,杨书香不敢过多逗留,他继续扶摇直上,双手直插进妈妈的毛衣,在摸到了那两个肉滚滚的大咂之后,身子可就压住了柴灵秀。